小記:
其實過程並沒有這麼邪惡啦,羊哥別誤會嘿 (怕怕
只是剛好一起團練的經驗和這個畫面,突然讓我有靈感寫出這個故事。
(可能放假太輕鬆又害我燃起從前的小說魂了。笑)
看看就好,反正我主要是在當公會日誌寫啦。(摀面
======我====是====分====隔====線====喲========
黃昏的餘輝賜予了深綠色草原金色的光采,風中捎來了翱翔飛鷹的孤鳴。一群人在其中聚集,在金色的夕陽下迎著微風大聲交談著!
『嗨,小姐,妳家辦喪事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哭喪著臉呢?』
這是水皇專用的搭訕用詞,聽得羊哥心裡一驚。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把妹法,難道是最新流行?
『啪!』一聲清脆又威震山河的巴掌準確的落下。『你老娘我是剛分手!別惹我。』
唉,母老虎不是誰都能惹的,別幻想自己是個獵人。
看著水皇緩緩的走回來,羊哥偷笑著趕緊讓出一個位置,並讓剛被打爆的藍髮少年坐下。
『臭三八,這巴掌像烙印一樣,痛到眼淚都流下來了。』
水皇走來坐下『我很少出師不利耶!』
『自作孽不可活。』羊哥輕笑一聲『誰教你這樣邀請人進公會的。』
這白痴,能怪誰呢?
水皇和羊哥是同公會的夥伴,一進公會時羊哥便馬上了解水皇的個性,三不五時就會討論關於他的後宮夢和什麼公會理想。有這種個性的他當然事蹟也是不斷,像是水皇幾天前又邀約了一個女孩被嗆、哪個女孩加他黑名單、誰誰誰的老公要來砍他等等。
『你千萬記得,我跟你不熟,你要出校門口千萬別約我。』
當羊哥聽到有人要砍水皇時,嚇的趕快跟他撇清關係。
身為水皇公會最好的朋友之一,羊哥有時也會勸誡他,要相信小心女人這回事,但他總是當耳邊風。
『要建後宮就是要帶種,勇敢的去約正妹加公會就對了。』』
看吧,這回答還真是令人不屑。有時還真懷疑為什麼他下雨天出門都不會被雷劈死。
也因為他的後宮夢,公會生涯裡,曾看他被人追打過七回、被石頭丟過四回、被騎士撞過二回,還有數不盡的被嗆與鄙視。倒楣的是,被騎士撞的那二回,都是羊哥被撞後才壓到水皇。
『去跟他們說,既然都要撞你了,那就別手下留情。別先撞我再讓我壓你。他媽的,都要撞你了還會捨不得你咧!』當羊哥第二次被撞之後,終於忍不住怒氣在病床上發飆。
故事繼續回到現時,廣大而人聲鼎沸的草原。
其實羊哥有一位美麗的妻子,已陪伴他許久,所以諸如像水皇這樣的變態幾乎是不會認識的。可由於當時水皇的盛情邀約,羊哥才半推半就的答應他加入公會。
水皇朝兩人中央位置坐去眺望遠方,過了一會兒,他奸笑著臉轉頭對身後嫺靜的夥伴喊道:『走啦!出發啦!』
『等我一下。』嫺靜的夥伴飄逸著一頭紫髮緩步離往去為接下來的戰鬥做準備。『我馬上回來。』
『水皇你可別亂來呀,畜牲。』
『嘿嘿,等你不在我就xx在把oo。』水皇往坐在草原旁的羊哥賊賊一笑,羊哥緊緊抓住水皇的領口,倏地旋風般的轉身起刀將少年的髮梢輕削了一些在地面上!
水皇瞬間背脊一涼
『羊哥放心啦~我知道你很愛Venus的啦。』羊哥看著水皇慌張的眼神,深吸一口,一邊加重說話的口氣:『水皇,我知道你變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Venus是我老婆,你可別亂來,否則我真的和你絕交!』
『噗!最好是厚!』水皇猛地鼓起胸膛裝出一臉正氣的表情,一個挺身站起來。看著刺客,筆直又威嚴的說:『相信我,我可是這個世界最純真善良的人。』
『憑你剛剛那個賤表情,我看是還在做夢吧。』刺客雙手交叉在胸前裡,點起一根煙
『真的啦~咦?小婑子怎麼不見了?』
『少轉移話題,小婑子去哪和你有什麼關係。』
藍髮少年悠著白袍,準備向刺客的肩上拍去。
刺客則繼續抽著煙,只是猛的踢出腳去將水皇手彈開~
『你這傢伙!!!』
戰鬥一觸即發,兩人在草坪上打的扭打起來,一會拉著頭髮,一會又彈對方下體,再彈回來!!
『你們兩個,別趁我不在就吵吵鬧鬧的。』Venus自遠處走來,大聲的喊著。。
『是!』剛才還一臉暴戾,準備要狠狠踹水皇一頓的羊哥,立馬擺出一副溫柔小狗的樣子向Venus靠去『我只是怕有色魔出現。』
『…』看到了羊哥的舉動,水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也沒興趣繼續鬧下去,擦掉鼻血搔搔頭竊笑著施展出<傳送之陣>,一道彩光瞬間從草地像天飛射而出『我們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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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黑的洞穴裡雅雀無聲,水皇和Venus緩緩的往深處行著,風聲吝嗇地斂吹了最後一口氣,黑暗以難以置信的面積覆蓋了四週,彷佛想把一切吞噬,黑暗籠罩著兩人。
隨著路程越來越遠,洞內的敵人越來越多。Venus畢竟是女性,就算是人稱瞬殺者的刺客,體力也是有限。便和水皇到一顆枯樹下小憩。
『這裡真的是很容易暴走呀,你還好吧。』 水皇環顧週圍擦著汗說著,卻沒人回應『喂…』
回頭一看,Venus已輕輕靠在枯樹邊睡著,白晳的肌膚、柔軟的雙唇,還有隨著呼吸上下律動的胸口…
『不行呀!這個畫面真是夠犯罪的!!我不能對不起羊哥呀!』
一想到這水皇趕緊將頭轉開,時不時又偷瞄一眼。獨自進行著天人交戰!!
『可是那個睡臉…嘟嘟的嘴…』
『那…那就偷偷戳一下好了!!!』 理智線開始進入極限邊緣的水皇,望著Venus的睡顏慢慢將手指靠近…
就在水皇要下手時,一陣腳步聲快速接近。
『喂喂!』遠處大喊著
一聽到聲音,水皇僵得整個人難以動彈『會長~你在幹嘛呀?』
著急的水皇快速的運轉腦袋,在這緊張的時刻猛地記起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小婑子?!』
而一來看見這個畫面的小婑子望向緊張的水皇和熟睡中的Venus,似乎在想些什麼露出邪惡的表情『嘿嘿…會長,你終於下手了厚!』
『不…不是啦!不是這樣啦,妳誤會了!!我只是想撿Venus旁邊的傑勒米結晶!』
『這哪有什麼結晶呀,是你想結"晶吧…』
『不是啦!就說你誤會了嘛!!!』
忽然一聲尖銳的尖叫聲急據擴散!在水皇回過神時,一個拳頭已落在他頭上。
『你這個色狼、色狼、色狼!』躺在枯樹的Venus握著拳頭朝水皇猛打,像打地鼠一樣。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水皇瞬間清醒。水皇連忙伸出手擋下Venus手中的枕頭,『喂,誤會了啦!妳以為妳在玩打地鼠喔!』
『你還敢講!』邊上的Venus怒不可遏。
『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對我幹了什麼事?你說!』
『喂喂!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嗎!!就妳美色來說,別人還有可能,我絕對不會的好嘛!』
『你......』Venus氣脹了臉指著水皇,『我不信,我不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你也說我有美色了,我才不信你沒碰我!男人沒個好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水皇看著發狂的Venus和拿著爆米花看戲的小婑子真的快瘋了。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請妳仔仔細細的檢查妳自己的貼身衣物,看看是否有被人動過的痕跡。妳上半身的胸部我沒碰,下半身的...』我突然語塞了。那個字眼好像太......『反正,我絕對沒碰妳啦。』
水皇想表示自己沒這麼飢不擇食,卻沒人聽得進去。
Venus脹紅了臉氣喘噓噓的瞪著我,胸口隨著呼吸起伏不定。
『你還看我胸部!』她握著拳頭繼續槌打『色狼,大色狼!』
『喂,是妳呼吸動作太大,導致胸口起伏太明顯,我才會不小心瞄到的啦!』
『我才不信!還狡辯。』
『喂!妳給我聽清楚!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是擔心妳在這會遇到危險才好心不打擾你讓你休息的。妳醒來連一句謝謝都沒有,還子虛烏有的栽贓我欺負妳,脾氣再好的人遇到這種事也會發火的。』
四週頓時安靜了下來,水皇和Venus四目相對,沒有言語。
也許水皇說這段話的口氣很堅定,讓Venus像被震懾住似的突然冷靜了下來。
『啊?就這樣喔…?怎麼什麼事都沒發生呀。』
像看八點檔連戲劇下片一樣,在一邊看戲一蹦一跳的小婑子嘟著嘴似乎對沒有意外的兩人感覺有點掃興。
老舊的枯木上頭灑進了些許的陽光,光線明亮。在邊上的女孩安靜的坐著,那嬌艷亮眼的臉龐與上半身身材的曲線印入眼簾。
或許是因為丁點的光線與Venus現在清醒的模樣,突然深深抓著水皇的視線。
不過才剛被打得昏頭…還是讓水皇有點暈眩…
沉默了幾分鐘後,Venus坐到了水皇旁邊,輕聲的說了句『謝謝你』。
『咦,妳說什麼?』水皇故意的再問了一次。
『對不起,謝謝你。』
『咦?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說,』Venus輕咳了幾聲,提高了些音量,『對不起,謝謝你。』
『嗯,這才像句人話。沒關係,我原諒妳。』水皇得意的說著,像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地痞一樣。
『你真是......』Venus搖搖頭
『哇!!!』
聲還未落,只見水皇已深陷入地面只剩一顆頭在表面上『怎…怎麼回事呀!』
接著在一邊的小婑子握上的拳頭再度衝過去槌打著水皇『打死你,你這個色魔混蛋。』
『喂,妳幹嘛啦,都說我什麼都沒做了,為什麼又把我當色狼打啊?』
『因為你講話太白目了,而且我不是打色狼,』小婑子提高音量,激動的開口『我是打地鼠!』
Venus看著一切,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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